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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印章之官璽
類型:北京刻章 加入時間:2016/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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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文字的形成、風格因地而異,主要分為齊、魯、楚三大體系。考察古璽的文字和當時東方六國的銅器銘文、陶器、貨幣、兵器上的文字較為接近或符合,可見都是同一時期的遺物。但在光緒七年前,一般印譜都把戰(zhàn)國古璽列入“雜印”古璽(古寫作鈢、土木)通常指秦始皇統(tǒng)一中國以前。印章或稱“古文印”印章直到清代著名金石學家王懿榮指出古璽中的司徒、司馬、司工”等官名出于周泰之際,戰(zhàn)國古璽”說法才最后得到金石學家的一致肯定。之后,清人吳大澂編的說文古籀補》收入了古璽文字、今人羅福頤編成《古璽文字微》古璽匯編》為古璽研究作出了貢獻。 古璽可分為官璽、私璽兩大類。古璽中常見的官名在先秦古籍上都有記載,有司工(印章)司馬(印章)司徒(印章)相邦(印章)大府(印章)行府(印章)大夫(印章)嗇夫(印章)疒酉軍(即將軍)印章)等。其他還有印章文字為“得志”印章“宜有千萬”印章等內容的成語璽和圖案璽。古璽大多是銅質、鼻牛鈕,一般官璽約為2.5至3厘米見方,也有特大特小的以白文(凹文)鑿款為主,而且大多有粗細與文字相近的邊欄。現(xiàn)從眾多的官璽中先輯數方印章,略加分析。 日庚都萃車馬”一方烙馬的古璽印章,傳世最大的七厘米見方)文字奇肆,精美無比。這方巨璽給人感受最沒妙之處莫過于這六個字的妥帖布置,也就是章法。其特點是一任自然,長這任其長(如“庚”字)而第一個又小又偏左的日”字,使人想起海天佛國普陀山之勝景,聳立于絕崖峰巔、欲墮而又不墮的萬年卵石。萃、車、馬”三字成行,卻又絕不排勻,萃、馬”兩字盡量向右展其勢,卻又留下塊塊空地,以舒其氣。這種文字之間的相互顧盼呼應,一件作品中最可寶貴的氣勢與意境之美。庚、都、馬”三字中的幾處斜筆遙相呼應,俯仰一測各具情態(tài),而“都、馬”兩字幾相連接,如知友重逢,互言契闊,極富情趣。全印章文字粗細變化,錯落有致。而左右逼邊,中間大塊留空,并不顯的松散,也是此璽的特色。作者把這些大小不一的文字,看來是互相排斥的因素,協(xié)調地組合起來,變雜亂無章為協(xié)調統(tǒng)一,給人一種形成結構上的美感。藝術大師吳昌碩說:刻印猶如造屋,奏刀之前,必需做到全屋在胸,預先打打好完整的圖樣。何處為廳堂,何處為側屋,何處開門,何處啟窗,應當一一作最恰當的安排,達到無可移易的境地,才可以動手建造,否則傾欹草率,顧此失彼,就難以結構完美無疵的房屋。這方古璽是古代無名工匠鑄造的但欣賞這古樸而又精美絕倫的藝術殿堂,無不贊嘆它門”窗”開得何等合適,氣息何等通暢,古代勞動人民高度的智慧和藝術創(chuàng)作才能不能不使我心折。 書家把排列得整齊沒有變化的字,視作排列整齊的算珠,書圣王羲之說:若平直相似,狀如算子,上下方整,前后齊平,便不是書,但得點畫耳。這樣的作品,必需是經不起細看、久看和反復品味的篆刻藝術,更要講究全印章各字的苦心布置,能在不整齊中求整齊,不勻稱中求勻稱,不平穩(wěn)中求平穩(wěn),才干給人以美的感受,這就是布局的技巧。如在潼都左司馬”印章這方古璽中,難釋的首字頂天,使“潼”字得以舒展,潼字“三點水”長短粗細方面也有所變化,全印章因這一字的斂左避右,形成了一種揖讓安雅的風格,靠上第一排三字的排列上,也不字字頂天,所留空地與“左”上小空地形成自然的呼應。銅印章四邊因碰撞、破損,造成四邊粗細不等,反增添了幾分古樸之趣。 印章與書法作品一樣,不管印章大印章小,文字多少,一方印章就是一個統(tǒng)一的整體,必需通過作者匠心的組合,達到合乎自然美的法則。下面再看三方尺寸較小的朱文官璽,石城疆司寇”印章、戰(zhàn)丘司寇”印章和“文相西疆司寇”印章這幾枚官璽印章。邊款文細,別具風采,或單子成形,或上下兩字融為一體。第三方印章中更可領會到文字之間相互挪讓穿插的妙處。看,第一、第二字占地極窄,與中間兩字似乎依偎、團結為兩個字方圓并濟,疏密得體,古璽中巧妙的構思,高古的風格,深邃的意境,這幾方官璽中也可見一斑。 這里我必需強調的欣賞篆刻藝術不同于欣賞音樂、舞蹈、戲劇、繪畫這些通過聲音、動作、情節(jié)、表情、色彩來表達思想情感的藝術,只有張開想象的翅膀,通過聯(lián)想的作用,來感受一方小小的印章所給予我美。離開了想象即使面對再好的一方印章,也只能欣賞它印章資料質地,只能識識印章上的篆字,當然,也談不上也提高您的審美能力和創(chuàng)作水平了